鹤衿苏

这号不写啦

【竹江暖】人间闲客

【竹江暖】联文第十棒

上一棒:@辞雯. 

阿程,希望19岁的你可以平安喜乐,无病无忧


我是人间客,你是我的红尘倦。

我蘸桃花墨,赠你执手青鸟书。



罪臣之子×前朝皇子

古风HE

私设马嘉祺字长风,丁程鑫字安年,文中多唤字。

关键词:少年,江湖,权谋,救赎



嘉熙十五年春  锦州


锦州城繁华,今日举国灯会,笑语欢声充斥着街头巷尾,夜幕降临红万家灯火亮起,全然不输白日。


华灯初上,今夜无论是谁都可邀自己心仪之人放花灯游长街,断桥上年轻人成双结对,亦有携夫君妻子共同赏月的有主之人。


鸢尾高楼,一位约莫刚及冠的青年斜躺在窗檐上居高临下的欣赏这节日盛况。


此人面容俊秀,一张薄情唇一开一合的说着什么将对面之人气的够呛,他反倒愈发悠闲的拿出酒壶小酌起来,忽而像是听到了什么一翻身纵然跳下高楼。


“捉贼啊!快捉贼!”人群攒动,一人被偷了钱袋慌忙大喊,追逐间被挤攘拉远了距离,这时从天而降一个穿月白袍的男子一脚蹬上街旁灯桌,三两步就将那人擒住了。


丢钱袋的人连声道谢,却见男子摆摆手揪着小贼离开了。


那小贼奸猾,趁人不备转身欲逃,却陡然碰上了人,差点闹的人仰马翻。


马嘉祺皱眉回手去抓贼,却抓错了人。


男子红袍白衣,刚那小贼转身时他一时没有防备被撞的踉跄,兜头一个红色绢巾就罩到了头上,马嘉祺捉人时扯住了绢巾一把扯下,两人在这灯火阑珊之时猝不及防的对上了目光。


马嘉祺瞳孔微缩,在男子清澈冷淡的眼神中看见了自己错愕的脸,那贼早已没了身影,他攥着那红色绢巾一时不知该如何。


“少侠为民除恶实在是令小生佩服不已,可下次能否抓准些,莫要误伤他人。”男子回神后微微抱拳,悄然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
马嘉祺咳了一声,回礼道歉,一老伯从街边挤过来唤那人公子,很快便消失于人群之中了。


他抬手看着绢巾发愣,眼前又闪过男子狭长上挑的眼尾,略显苍白的肤色和红润的唇,那绢巾上还带着男子身上清苦的药香,并不难闻,甚至让他有些贪恋。


“嘶——”他倒吸了一口气,差点深陷其中。


世间绝色,约莫唯有天上月,山间雪和那位刚才的小公子了。


可惜只此惊鸿一面,不知日后会否再次相见,若真能再见,定要请他品一品自己的玲珑佳酿。


“公子,刚才没有受伤吧。”老伯搀着丁程鑫上了马车。


他的神色还有点冰冷,语调也有些不悦:“无碍,让人赶车吧,今夜就离开锦州。”


老伯点点头合上车帘。


今夜的灯会很美,丁程鑫透过车帘缝隙看见行人喜悦的脸,不知怎的又想起刚才捉贼的少侠,意气风发,像自由的风,又似烨烨的朝阳,是他一辈子都成为不了的那种人。

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,想起这双手在十年之前也是能握刀的,可惜现在他已是个废人,更何况他身上余毒未清,也不知道有几日能活。


“公子,接下来去澜州吗?”


“嗯。”


鸢尾楼上,马嘉祺正执笔写信,友人似有所思的摸摸下巴:“你就承认吧,出去一趟肯定是碰见什么美人了,心动了吧?”


马嘉祺写完最后一笔才抬头:“确实遇见个美人,心动倒不至于,有缘自会再见。”


“行行行,有缘自会相见,所以你之后要去哪,你在澜州的大本营?”


“自然。”


澜州连绵了几日的细雨,丁程鑫自受伤后再也不喜欢下雨天,因为这恼人的雨总是使他的伤口作痛,一次次的提醒他,不能停下来,要好好活着,不能辜负将他从皇宫之中拉出来的那无数双沾血的手。


“公子,贺家小公子约您去西楼会面。”


“今日,他爹不是刚升了官办喜事么?”


“的确,但他说他过几日就要前往才长安做官了,越早见面越好。”


“好,一个时辰后见。”


丁程鑫下楼准备出去买些点心,敏锐的察觉到大堂中恶意不善的目光,他觉得好笑,没想到澜州还挺“民风淳朴”。


那人估计是个有钱人家的纨绔,差使了几个仆从截住了丁程鑫的路,其中一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:“这位小公子,我家公子请您过去坐一坐。”


丁程鑫眉毛一挑:“若我说不呢?”


仆从们对视一眼,抱拳道:“那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


这下丁程鑫是真的笑了,那边坐在桌上上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,眼下略有青黑,他收回打量的目光,轻漫的说:“你家公子,我看不上。”


那花花绿绿的虚弱孔雀被惹怒了,叫嚣着今天得不到丁程鑫誓不罢休,罢休了一半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跌到了地上,几个仆从一窝蜂的扶起疼的呲牙咧嘴的他。


“原来有钱就能强行将人抢回去占有吗,若真要一比,咱俩谁有钱也不一定,要不要到我府上喝一杯啊。”马嘉祺靠着门懒懒的说,嘴上叼着根冰糖葫芦。


丁程鑫默默的收回拿着暗器的手,想必刚才快他一步的人应该就是马嘉祺了。


丁程鑫回了神,笑着拱手:“好巧啊少侠。”


马嘉祺则笑:“缘分使然。”


其实马嘉祺倒有心调戏他,可一对上丁程鑫的脸,轻浮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,于是便无声的叹了口气,一时半会找不到与他一起的借口。


旅舍门口闪过一个人影,丁程鑫微微一眯眼,掩下了其中冷意。


“这位少侠可否赏脸陪在下喝一杯。”他看着马嘉祺,面上依然八风不动。


马嘉祺欣然应下,随丁程鑫上了楼。


“还不知少侠尊姓?”丁程鑫问马嘉祺喝不喝酒,见他摇头便给自己温了杯酒然后起身准备泡茶,马嘉祺却从他腰上摘下酒壶倒进了杯中。


“我姓马,名嘉祺,字长风。”


“马公子,我姓丁,名程鑫,字安年。”他在提自己的字时微微一犹豫,眼底漫上嘲讽之意。


安年安年,安的究竟是何年,这乱世之中又如何安年。


但转念又隐约觉得这名字耳熟,可惜暂时记不起了。


“我这玲珑酒味香劲足,安年要不要喝?”马嘉祺扬扬手中酒壶。


丁程鑫看着那酒,轻轻一摇头:“喝不了烈的,可惜了。”


马嘉祺一笑:“并非烈酒,桃花做的,桃花味浓甜劲大。”


他成功的给丁程鑫喝了玲珑酒,心里有乐脸上也显得开心,丁程鑫细细咂摸口中桃花味,有些失神的望向窗外。


酒味在口中弥漫开时,丁程鑫终于想起了自己在哪里听到过了这个名字。


一位已故将军曾拉着十二岁的他祭拜亲人,他还记得老将军循循善诱的模样和温和的语气。


“小殿下,我儿长风与你同龄,若是没有此乱,你们应该早就在一同读书了。”


在那一瞬间,他差点就要问出口:“你父亲是那位哲远将军吗?”






未完待续

非常抱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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